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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阿瓦德被殺,已經過一個禮拜了。
依坦希斯點了瑪絲黛拉酒。夜深的酒吧,只剩她和席克。
「當他們的頭兒感覺怎樣?」席克坐在她對面,眉毛微挑,手上的酒杯輕碰依坦希斯的。
「不怎麼樣。」依坦希斯面無表情,「不就一群臭男人?」
「哈哈,還真是中肯。」席克笑了幾聲,「如果妳沒辦法應付的話,我……」
「我可以。」依坦希斯打斷他。
「妳還是這麼討厭男人啊?認為男人不可靠,所以都自己來……」席克抿了嘴邊殘留的酒,眼中帶著歉疚,「是不是因為教堂——」
「別說了。」依坦希斯寧定的看著他,「真的,別說了。」
差一點,就將自己的情緒曝露在外。
每個人都有不願回想的過去,小時候在教堂發生的事,她絕口不提。那件事席克也在場,他很愧疚,此後也沒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。
他想幫依坦希斯,任何事,不只是為了填補歉疚感,也是為了讓依坦希斯能看著他。
對,他喜歡依坦希斯,對她放不下心,即使她的槍法一流,席克仍然認為依坦希斯不該在外冒險。
誰也不敢保證明天能看見彼此。
就像阿瓦德一樣。依坦希斯在他死前一個月才來買槍的,誰知道再次見到他,只剩一具冰冷的軀體。
這麼一個製槍的天才,世間不再有,至少目前不會有了。
阿瓦德也常跑槍手的酒吧,和席克也很熟,只是阿瓦德常常把心事放心底,有煩惱也不輕易吐露,他怕給朋友添麻煩,所以總是笑口常開。
喪禮那天,來參加的有依坦希斯、席克、魅卡斯一家人以及工人們。席克替阿瓦德寫了悼念文,當席克朗誦悼念文不久,現場就不時傳出啜泣聲。瞥了依坦希斯一眼,她沒掉半滴淚,只是平靜地聽著內容。
誰也不知道,她在眾人離去後,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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